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,她不想听他说,她一个字(zì )都不想听他说。
哭什么哭?有什么好哭的?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在爸爸面前哭?
尽(jìn )管容隽清(qīng )楚地知道乔唯一并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,可是想到她留在淮市也只会睹物思人,因此(cǐ )她既然说(shuō )自己准备好了,第二天,两个人就回到了桐城。
容隽直接气笑了,你要跟一个男人单(dān )独去欧洲(zhōu )出差?
没有。容隽说,刚才公司那边有个决策要做,所以跟手底下的人谈了会儿。饿(è )不饿?要(yào )不要吃点东西再睡?
容隽伸出手来抱了她一把,说:不是担心你,就是老想你,来看(kàn )看你,才(cái )能有力气干活。
乔唯一努力压下自己鼻尖的酸意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,于是她扬起脸(liǎn )来看着他,有些嚣张地开口道:看什么看?
你做饭乔唯一犹疑了片刻,才终于脱口而(ér )出,我怕(pà )吃完之后,我们俩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——
好在她一开始点单的稀饭倒还是有的,她(tā )喝了两小(xiǎo )碗,连带着吃掉了那两颗煮鸡蛋。
容隽,你手机怎么一天都打不通啊!谢婉筠在那头(tóu )急得不行(háng ),唯一的爸爸出事了你知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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